第十七章:背叛的血火淬炼(1 / 2)
第十七章:背叛的血火淬炼
紫禁城上空阴云密布,压得人喘不过气,一如当前波谲云诡的朝局。凌霄独自立於御书房的窗边,明黄的龙袍也掩不住他眉宇间的疲惫与紧绷。靖尘王爷在边关的连番「捷报」,每一次都像重锤,敲击着皇权的基石,而朝中暗流涌动,支持靖尘的呼声不知何时竟悄然高涨。更让他心寒的是,那股暗流之中,似乎有他极为熟悉的手笔在推波助澜。
「陛下,歌华求见。」沈临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带着一如既往的警惕。
凌霄深吸一口气,转过身,脸上已恢复了帝王的威严与冷静。「宣。」
门扉轻启,歌华缓步而入。他一身司礼监掌印的锦缎官袍,面容白净,眉眼低垂,姿态恭顺得无可挑剔。他手中捧着一盏刚沏好的雨前龙井,茶香氤氲,试图驱散室内凝滞的空气。
「皇上连日操劳,奴才瞧着实在心疼。特奉上清茶一盏,愿为陛下稍解疲乏。」歌华的声音轻柔,如同最贴心的旧仆,将茶盏轻轻放在御案之上。
凌霄目光扫过那盏茶,并未立刻去碰。「歌华,近日朝中关於靖尘王爷的议论,你听闻多少?」
歌华微微躬身,嘴角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:「回陛下,奴才确有耳闻。不过是些武夫妄言,称赞靖尘王爷用兵如神,乃国之栋梁…依奴才看,王爷再能干,也是陛下臣子,为陛下守土开疆乃是本分。只是…」他话语一顿,似有犹豫。
「只是什麽?」凌霄眼神微冷。
「只是众人皆赞王爷,却似忘了运筹帷幄丶稳固後方之人才是真正艰难。陛下之苦衷,无人体谅,奴才…为陛下不平。」歌华语带忧虑,眼神却悄然观察着凌霄的反应,试图寻找那坚硬帝王面具下的裂痕。
凌霄沉默不语,指尖轻敲桌面。歌华的话,句句看似维护,却又句句将靖尘的威望与自己的困境并列,无形中放大着那份威胁。他心中冷笑,这条潜伏在身边的毒蛇,终於要露出更多的毒牙了吗?
「你有心了。」凌霄淡淡回应,端起茶盏,却只是轻嗅茶香,并未饮下。「朕有些乏了,你先退下吧。」
歌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,但依旧恭敬行礼:「是,陛下万请保重龙体。若有任何需要,奴才随时听候召唤。」他缓缓退出御书房,转身之际,那恭顺的表情瞬间化为一片冰冷的算计。
待歌华离去,沈临悄无声息地步入殿内。「陛下,他…」
「朕知道。」凌霄打断他,语气带着一丝疲惫的嘲弄。「他越是殷勤,朕越觉得这茶盏烫手。沈临,加派人手,盯紧他还有他手下那些乾儿子,朕要知道他们每一个动作,每一次与宫外丶尤其是与边关的联络。」
「遵旨!」沈临抱拳,眼神锐利如鹰,「陛下放心,绝不会再有上次那等疏漏。」他指的是不久前一次针对凌霄饮食的细微手脚,虽被及时发现,却也让沈临自责不已,守卫愈发森严。
凌霄挥挥手,沈临便又如影子般退至殿外守候。
殿内重归寂静,凌霄却无法平静。歌华的试探,靖尘的咄咄逼人,像两张不断收紧的网,让他感到窒息。而在这权力与阴谋的泥沼中,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松弛的,竟是那深埋心底丶不容於世的渴望。他厌恶这份软弱,却又无法彻底割舍。就在这心烦意乱之际,一个小太监低眉顺眼地进来,呈上一个小巧的锦盒。
「陛下,这是澈风医官让送来的,说是新配的安神香,於龙体有益。」
听到澈风的名字,凌霄心头莫名一松。他打开锦盒,里面是几枚制好的香饼,气味清雅。底下压着一张素笺,上面是澈风温润的字迹:「夜露深重,望保重。若需诊脉,随时可传。」没有多馀的言语,却是最踏实的关怀。凌霄将素笺攥在手心,彷佛能从中汲取力量。
是夜,凌霄并未传召澈风。他需要独处,需要理清思绪。然而,心中的躁动却难以平复。他挥退左右,独自一人留在寝宫之内,那锦盒中的安神香并未点燃,他此刻需要的并非安宁。
更漏声声,宫灯昏暗。一道幽灵般的身影,却在此时未经通传,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寝殿深处。是歌华。他显然对宫中守卫轮换的漏洞了若指掌,竟避开了沈临布下的严密防卫。
凌霄正倚在龙榻边,揉着发痛的额角,骤然察觉有人靠近,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厉色:「谁?!你好大的胆子!」
「陛下恕罪,」歌华却毫无惧色,脸上挂着那副惯有的丶虚伪的恭顺笑容,「奴才见陛下寝殿灯火未熄,忧心陛下龙体,特来侍奉。」他手中并未端着茶盏,而是拿着一个小巧的紫檀木盒。
「朕不需要!滚出去!」凌霄怒斥,心中警铃大作。沈临就在外殿,但只要他高声一呼…
「陛下真的不需要吗?」歌华上前一步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,「白日里陛下眉头深锁,奴才知陛下心忧国事,身心疲惫。靖尘王爷步步紧逼,朝臣人心浮动…这千斤重担,压得陛下喘不过气,不是吗?」他一边说,一边缓缓打开那木盒,里面并非什麽利器,而是几件做工极其精巧的玉势与角先生,温润生光,旁边还有一罐晶莹的膏脂。
凌霄的呼吸一窒,看着那些物件,羞辱与一种被看穿的恼怒涌上心头,却又伴随着一丝该死的丶被挑动的悸动。「你…你竟敢…」
「奴才只是想为陛下分忧解劳。」歌华的笑容加深,带着一丝残酷的了然,「陛下白日里是天下之主,但在此刻,何不暂时放下重担,享受片刻极乐?奴才最是知晓如何让陛下舒畅…」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,精准地缠绕上凌霄内心最隐秘的渴望。
凌霄想喊人,想将这个窥破他秘密丶心怀叵测的阉人拖出去碎尸万段,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丝线捆缚,僵在原地。权力的挣扎,被背叛的愤怒,与那深植骨髓的欲望交织在一起,让他动弹不得。
歌华见状,知晓自己又一次赌对了。他太了解这位年轻的帝王,了解他华美龙袍下隐藏的矛盾与空虚。他上前,冰凉的手指轻抚过凌霄紧绷的脸颊,然後缓缓下滑,解开那繁复的龙袍钮扣。
凌霄闭上眼,身体微微颤抖,既是愤怒,也是一种绝望的放纵。龙袍滑落,露出里面素白的里衣,以及那具既具男性英挺又含女性柔媚的奇特身躯。
歌华的眼中闪过惊叹与贪婪,他小心翼翼地将凌霄推倒在柔软的龙榻之上,锦被沉陷。他挖取大量膏脂,细致地涂抹,冰凉的触感让凌霄肌肤起了一阵细小的粟粒。
「陛下放心,奴才定会让您忘却所有烦忧…」歌华低语,声音喑哑。他俯下身,并非亲吻,而是用那灵巧的舌,先是舔舐那早已挺立丶敏感无比的乳尖,时而轻吮,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,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电流。
「嗯…哼…」凌霄咬住下唇,试图压抑脱口而出的呻吟,却还是有细碎的鼻音逸出。那感觉既屈辱又该死的舒服,空虚感自小腹深处蔓延开来。
歌华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,唇舌一路向下,掠过平坦的小腹,来到那最私密的地带。他并未急於触碰那已有反应的男性象徵,而是将注意力投向那更隐秘的丶属於女性的花穴入口。他伸出舌,温柔地探入那紧窄湿热的入口,细致地舔弄内里的每一寸褶皱,模仿着某种节奏。
「啊…别…那里…」凌霄猛地弓起身体,脚趾蜷缩,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长长的丶带着颤音的呻吟。那感觉太过强烈,与被进入时的感受截然不同,是一种细密而羞耻的快乐,几乎要击溃他的神智。湿濡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歌华并未停止,反而更加深入,舌尖灵巧地翻搅,吮吸,感受着那处的颤动和逐渐泛滥的春潮。同时,他沾满膏脂的手指,则悄然探向後方那紧窒的入口,耐心地按揉,扩张,寻找着那能带来极乐的点。
「哈啊…停…停下…你这个…嗯啊…混蛋…」凌霄的斥骂变得断断续续,染上浓重的情欲色彩。他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锦被,头向後仰,露出脆弱的颈项。前後两处最私密的地方同时被侵犯丶玩弄,带来双重的强烈刺激,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。
歌华抬起头,唇边还带着晶莹的液体,他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帝王,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阴冷。他取过一枚中等粗细的玉势,对准那已被充分润泽扩张的後庭入口,缓缓地丶坚定地推了进去。
「呃啊——!」异物的充实感让凌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,身体内部被填满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,带来一种奇异的满足。
但这还远远不是结束。歌华并未急於动作,他等待凌霄适应那玉势的存在後,竟又取来另一件更为小巧玲珑的暖玉道具,顶端圆润,对准那前方仍在翕张丶湿漉漉的花穴入口。
凌霄意识到他要做什麽,惊愕地睁大眼:「不…那里…不可以同时…」
「陛下可以的…」歌华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,「这会让您更快活…忘掉所有烦恼…」他说着,腰身缓缓前送,将那小巧的玉势也一并推入了花穴深处。
「啊啊——!」凌霄猛地尖叫出声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前後两处最隐秘的通道被同时彻底占有丶填满,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丶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征服感瞬间俘虏了他。两种不同的刺激从内外交汇,几乎要将他逼疯。他无助地摇着头,泪水生理性地从眼角滑落,呻吟声变得高亢而连绵,再也无法抑制。「嗯…哈啊…太…太满了…啊…出去…快出去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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