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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崔宜萝皱了皱眉,下意识地一缩,却被强势地抓住。
似是为了安抚,指尖又被气息轻轻吹拂着,温热带来几分抚慰。
横亘指腹的狭长伤口被清凉的膏体仔细涂过,柔软的指腹轻轻揉开,抹匀,连带着一开始的痛觉都消失了,反而泛起几丝舒适的凉意。
崔宜萝手指渐渐消了紧绷,又感觉一直被包拢在温热的掌中,自不同于方才包拢其余二处的莽直,只剩温柔。
她沉沉陷入黑暗中。
不知睡了多久,身边的空旷让崔宜萝又紧张又不安,压低的声音透过未关紧的窗扇缝隙传出时,崔宜萝一下便清醒了过来。
传到耳边男声低沉,即便有意压低着声音,似乎是顾及着吵醒房内熟睡的人,崔宜萝仍旧迅速地辨别出是江昀谨和闻风在说话。
“公子,药已派人取了过来。”
崔宜萝睁开眼。
只听江昀谨低低嗯了一声。
崔宜萝刚醒来,脑中仍有些模糊,凭着几分清明,放轻了气息和脚步,幸而房内地上尽数铺上了厚实的地毯,她不用多费力,便收着脚步声走到了窗扇旁。
窗扇只开了一个小口子,轻而易举地便将她的身影遮蔽住,外头一丝都看不到崔宜萝的身形,又清晰地将声音送进房中。
窗外的闻风试探地问:“公子,这药当真要每日服用吗?”
透过一丝缝隙,崔宜萝看到江昀谨正从一白瓷瓶中倒出小小的一个乌黑药丸,就水服下。
他将药服下后,才答闻风道:“许大夫既吩咐每日服用,便听许大夫的。”
闻风接过杯盏,担忧道:“但您都服用两月有余了,当真不会损伤您的身子吗?若您日后再不能……”
江昀谨只道:“无妨。”
崔宜萝闻言面露疑惑,有什么药需要每日服用,且江昀谨冒着损伤身子的风险,都要坚持服用?而且闻风说他日后再也不能的,指的又是什么?
窗外的两人并未察觉她站在窗后将一切听进耳中,许是怕她发现,江昀谨吩咐道:“你先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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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扇开合,崔宜萝已卧回榻上,装作熟睡,但脑中仍在不断回忆着方才的那一幕。
江昀谨不知为何,在隔断外站了一阵,在回到榻上时,身上已消了外头带来的寒气。
腰肢一紧,男人熟练地将她揽入怀中,忽而开口道:“醒了?”
崔宜萝不知他是如何分辨的,分明她觉得她气息已扮得很是绵长均匀,与熟睡时别无二致,但他语气却如此笃定。
她只好睁开眼,面露几分迷朦,语气抱怨:“夫君是出去了吗?方才开门的声音未免闹人。”
他语气愧疚地道:“抱歉。”
他漆黑的眼看来,褪去了昨夜的情.欲,取而代之的是几分餍足,昨夜胡闹到那般晚,他似乎并无任何疲惫。
崔宜萝倒是有几分酸涩,虽她身子柔软,也架不住被摆弄成那样。
她故意憋闷着道:“夫君不守规矩,便如此高兴?”
江昀谨抿了抿唇,不置可否,转了话头道:“可有不适?”
崔宜萝咬了咬唇,不想答他这话。她如何反应,昨夜二人紧密相连,他最是清楚不过。他又故意折腾着,她一次次攀上高峰,反而下意识地缠着他不放。
他似乎也明白过来,并未再问,反而避开了她的伤口捏起了她的手指,“还疼吗?”
崔宜萝这才记起去看受伤的指腹,上头已妥帖地上了厚厚地一层膏药,自然没有多大感觉了。
“不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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