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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恕罪,卑下绝无此意!只是……只是……少君临行前命卑下……”
“玉令他都交与我了,莫非尔等不知,如今我的意思,便是他宋琅的意思?”
“……是、是,夫人。”
扈从再不敢多言,只得一整车舆,飞驰入岔口直往北上,少君既将玉令交予夫人,想来夫人北上入霞阳正是奉少君之命行事,至于所谓何事……岂是他们这些个下人能过问的?
谁知才驶出几里路,这主儿竟又撩起车帘,扶壁探出,俨然一副纵身跃下的架势道:“赶不及了,将马解下,我自个儿骑马,你同后头跟着的人一样,运轻功随行,否则车舆太重,徒耗马力。”
如今这境地,是祝好说什么,他们便只得诺诺应声,忙不迭为祝好解下马。
祝好本不擅骑术,好在偶或闷在得闲楼翻阅瀛朝各籍倦了累了,若正好撞上宋携青回家,便逮着他手把手教自己骑马。
这不就派上用场了?
扈从应下归应下,心里头到底免不得惴惴,不防这主儿上马的身姿既干脆又利落,驭马之术更是娴熟从容,隐隐竟有几分少君的风姿。
梅怜君并非如祝好一般单骑奔行,她身后还缀着五千兵卒,任她如何,又岂能快过轻骑疾驰的祝好?
祝好策马奔袭,不免吃下几口马蹄踏起的尘灰,呛得
祝好连声急咳,她下力一夹马腹,终于将跟在后头的扈从死侍远远甩开,独一人掠至最前。
军队似得了令,齐齐停驻,一时间,马蹄与行军之声在月夜下归为沉寂,军队自中退开仅容一人行径的小道,飞沙未歇,烟尘蒙蒙间,一人缓步而出。
来人一身银甲,手提红缨枪,眉目间英气逼人,正是梅怜君。
祝好急勒马缰,“阿吟!”
梅怜君自然认得此人,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这小娘子生就带着一股子喜气,惹她莫名亲近,恍若早已相识。
奈何军情紧急,她不知祝好为何忽然至此,却也无暇与她空耗,梅怜君径自道:“姑娘来此……”
“阿吟!你兄长今夜会同翎王殿下逼宫!”祝好竟比梅怜君更为直截,全然不顾眼前的五千兵卒及追上她的扈从死侍,祝好急声道:“你听我说阿吟,此事狗皇帝久已洞悉,狗皇帝打算将计就计,命麾下兵卒混入你兄长与翎王殿下逼宫的兵卒里,假借他二人之名大开杀戒,届时,再将所有罪责尽数往他二人身上扣!今夜宫中看似平静,实则早已安插江稚布下的禁卫,阿吟,你得先带着五千兵卒同我回去,我们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梦话?”梅怜君的面上几乎是茫然不解的,翎王失踪三载,音讯全无,再且哥哥……自殿下失踪,他为苟全庙堂,成了昏君的爪牙,既如此,哥哥怎会逼宫?
“我也不可能同你回去。”梅怜君旋身欲走,“各部小国步步紧逼霞阳,眼下我唯一要做的,便是带着五千将士赶赴霞阳。”
区区五千兵卒本就不是为取胜而去,而是替霞阳百姓争得一隙撤离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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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吟!你好好想想,梅尚书为何非要与你断绝兄妹情谊?!为何苍平侯来得如此之巧?他又为何偏在这当口娶你为妻?他固然情深,可为何应允你领着五千兵卒前去……赴一场既定的死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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