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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遥咬糖葫芦,脸凑过来的时候楼乘衣又是呼吸一窒。他屏息片刻,自己都没发觉他的眼珠子粘在闻遥脸上扯不下来。
“她在偷师。”闻遥压低声音,说完嘎嘎乐:“窑鸡里塞的料子不外传,她摸去人家灶头看了。”
好歹算个武者,这叫什么事!
楼乘衣当即黑脸。
不管怎么说他心里都是有点北辽皇子高高在上的矜持的,为闻遥洗衣服洗碗已经是他的底线。听到闻遥的话,他一把拽过她的手腕低声道:“怎么什么都由她!算了,不等她,我们走。”
闻遥刚被他拽出去两步,姜乔生就从对面人堆里走出来了。姜乔生本来还挺高兴,细细扎很久的发髻垂在脑后,上面别一根珍珠发簪,哼调子走来的样子像闺阁里不谙世事的大小姐。结果出来定睛一看就见楼乘衣抓着闻遥要走,瞬间翻脸,举着银针气势汹汹冲过来扎楼乘衣。
“不好意思、不好意思。”闻遥稳压两人,在市井烟火中一手一个抱在一边分开,给周围人赔不是:“弟弟妹妹年纪小,喜欢闹,大家别介意。”
围着看人烧窑鸡的都是些上年纪的闲人,看着闻遥怀里的楼乘衣和姜乔生纷纷表示解,善意哄笑。楼乘衣被闻遥结结实实勒在怀里,众目睽睽之下一口气涨在喉咙里不上不下,北辽规训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,最后化作一股火漫到脸上。
他脸红了,他越发羞恼,最后几乎他恶狠狠盯着朝他蹬腿的姜乔生,低声呵斥道:“我又没揍你,你能不能小声点,这么多人看着,难道很光彩吗?”
“你要脸!你个假惺惺的还要脸!”姜乔生闻言蹬腿地越发厉害,不住在闻遥怀里面扑腾。
楼乘衣那一天被姜乔生踢了好几脚,回到家后还在拍衣服上的脚印。他站在廊下灯火里皱眉,觉得姜乔生很邪门,每次跟她吵架都没好结果。
姜乔生已然把楼乘衣抛在脑后,她偷师成功,回来就兴致勃勃在院子搭好土窑子做窑鸡。楼乘衣冷眼旁观,在窑鸡被铁钳子勾出来的一刻抛却了他的矜持,一个冲步上前抢过窑鸡拔腿就跑。
他腿长,铁钳被他举高,窑鸡挂在半空摇摇晃晃,热油点点滴滴溅到姜乔生衣服上。姜乔生尖叫冲破云霄:“楼乘衣!我杀你!”
楼乘衣心中憋了两天的郁闷之气登时纾解,苦大仇深的眉目都缓和下来,回头嘲讽地朝姜乔生笑。忽然他手一轻,整个人冷不丁被闻遥捞起来放到一边台阶上。闻遥一手按他,另一边探头嗅着窑鸡的味道,深深感叹:“好香啊!闻起来和酒楼里的一模一样。”
楼乘衣一下子难受至极,他的不对劲还没过去,现在特别受不了闻遥碰他。闻遥一碰他,他的心就很酸麻,不受控制地开始狂跳。他觉得她的脸在窑火辉映下很暖,让他像想起和阿娘在上京城外露宿猎马的感觉。
“好了好了,都别闹。”闻遥把两个小孩拽到一边让他们坐下,开始分窑鸡:“真香!乔生真棒!”
姜乔生方才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下子翻了篇,眉眼梢羞涩柔和,娇滴滴的。她挑衅地看过楼乘衣一眼,凑到闻遥面前:“那是自然,我做什么都是最好的。我家兄弟姐妹好多,我总是第一!”
楼乘衣手里被闻遥塞进来一只鸡腿,他看姜乔生一眼,垂头抓着鸡腿杆子咬。
姜乔生笑眯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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