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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则是那人怕你识出他的样子。但无论哪一种,都可推断出那人是假借奉先寺的名义行事,而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。”
清泉情绪激动地反驳:“你胡说!你这是在狡辩!不想露出本来面貌定是怕我认出他就是圣子身边有头有脸的人!怕最后过河拆桥时被我指认出来!只不过他没想到我偷了令牌!”
“你又如何确定,那人不是故意将令牌被你偷去?若真的是贫僧指使,又意图将你作为弃子,那即便他不慎遗失了令牌,事后也不会轻易放过你,岂会任今日之事发生?”未了目光不变,神色从容地将问题抛回给对方。
“不对,不是的,定是你故意做出这番安排的!”清泉脑子轰然作响,愈发慌乱,转身又朝楚权频频叩头,“圣上啊,圣上您明鉴啊,小人、小人所言句句属实,圣子他,他早有预谋,自打小人入住了玉瑶庄,接到的任务并非单纯收集禄康王为恶的证据,不知出于何目的,他令小人迎合禄康王的喜好,积极地帮其搜罗俊美的少年男女,变着花样地助长其欲望,正因这样,禄康王尝到了甜头,才开始令各个庄园分寺的管事都为其行此事!”他带着恨意指向未了,近乎声嘶力竭,“可以说,玉峰寺今日的下场,多半归功于圣子推波助澜的算计!”
楚膺禄顺着清泉的话回想起之前的种种,确实是由玉瑶庄的‘献贡’开始后,他的那处地下观园越发热闹,再加上君主的放纵,他便也越发无所顾忌。
思及此,他亦露出满脸狰狞,死死盯着未了:“想不到小圣子,竟这般歹毒心计,早知如此,本王当年就不该心慈手软,也是那群番僧无用,没能将你掳来!”
未了肃然一凛,冰冷地回视对方,原来当年那事,便有这人的手笔。
休武闻言,拳头绷得犹如玄铁,恨不能上前劈死此畜生。
楚膺禄这番昭告言论,听得楚豫都心生厌恶。
当年吐蕃僧人想要劫走小圣子的事他是知晓的,可那年未了才堪堪垂髫小儿,这禄康王莫不是禽兽?!
是了,的确是禽兽不如,他怎得忘了,从寺中救出的那些童子们,也不少幼齿稚儿。
再观高座之上的天子,亦是阴云绕顶龙颜。
楚膺禄可不在乎众人的想法,他转眼瞟到一旁瑟瑟发抖的徐小公子,露出令人生厌的邪笑,气喘吁吁却也阻不得出口恶意,“岂不知小圣子这般用心,需得感谢你挑了徐小公子这么个妙人送到本王跟前。”
“下作的混账东西!老夫今日便弃笔提剑斩了你!”徐尚书被楚膺禄的话彻底激怒,浑然忘记了身处何处,抛却了一切儒教礼仪君子风范,冲到楚膺禄跟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幸亏他是一介文弱书生,拳脚并无多少力,再加上侍卫的阻拦,否则以楚膺禄现在的身子骨,挨上几记重拳怕是也离一命呜呼不远了。
被拉开的徐尚书,在徐小公子的安抚下,悲愤地看向未了等人,别管楚膺禄和清泉所说是真是假,他此生对僧侣都厌烦透顶了。
见此情形,徐小公子不再隐忍,忽然朝天子位跪身叩首,怯怯颤抖地开口:“不是的,圣上明鉴,小民、小民受此屈辱,全因这副相貌,而也正是这副相貌,可以证明绝不会是圣子所为。” W?a?n?g?址?f?a?B?u?页?ī????????è?n????〇???5????????
他清楚得很,任何人都可能是未了安排的,只有他,绝无可能。
徐尚书是个古板的文官,他对爱子的容貌从没在意过,也更联想不到什么,此时仍然一脸困惑地看着跪在地上隐隐颤抖的幼子。
而听到徐小公子开口的清泉,再清楚不过对方口中的原因,顿时感到不妙,毕竟这个小公子同其他人不一样,完全是楚膺禄亲自下的令。
“这是何意?”这出闹剧,看得楚权很是不耐,他在乎的不是奉先寺和圣子未了究竟参与与否,他只想要确切的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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