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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来降低身体中的毒素,但之前实验过的人里,还没熬到血液回输,就因失血过多而致生命垂危,普通人尚且如此,你才刚病好,血都崩过好几回,能撑多久。”
“说不定我能撑住。”
我坚持要动这场手术,苏眉不肯冒这个险,她担心万一被鹤翊知道了,这医院会被他夷为平地。
我势必要让苏眉认清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。眼疾手快躲过她笔筒里的拆信刀,对着自己才刚拆线的腰腹伤口,问她:“你要是不肯做,等下伤口就不好修了。”
苏眉迅速站起身,在刀尖即将没入衣服之下时抓住我手腕,很无奈地说你们这些疯子怎么成对来。
我自认还是很有原则的,万一死在手术台上,我给苏眉留个免责声明,大笔一挥,在空白打印纸上写明:我佟青山兼童乐,于2018年7月15日同意进行换血手术,对于本次手术风险均已知晓,后果皆由本人负责,我与鹤翊绝不追责,特此声明。
苏眉还是尊重我的决定。
手术在当天晚上秘密进行,通讯设备被所在柜子里,闲杂人等不得有任何干扰。
我躺在手术台上,等待麻药生效,昏迷之前,苏眉让我好好休息,下次见。
——
过了不知道多久。
我感觉自己回到了出租屋。
死死箍住手指的戒指在我的努力下终于豁开了口,撬动中剩下丝丝的线,像我和鹤翊藕断丝连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。我得以发现他所说的新生刻印,在戒指内圈,很小的字。
我忍不住笑,笑完觉得屋子有点冷清,难怪房东觉得这房子不好,太安静,简单的布置让回声回到耳朵里,听起来像在和影子对话。
我看了两眼戒指,把它丢进了柜子,丢到后来很久都没想起过的角落。
在我剪烂戒指的第二天,伤痕因为生锈的液压钳很快溃烂发炎,我睡了个很昏沉的觉,两眼一睁,眼皮烫得快把眼珠子烫坏。
大爷又救我一命,上午六点敲门问我这个新租客吃早餐没有,他多烙了两张饼。我打开门,想和他道声谢,开口嘶哑如破风箱。
大爷递饼的手一顿,再低头满脸悚然,看到我红肿发炎,渗血的手指。
“你……你、你……”
“你这是怎么搞得啊。”
他虽满腹疑惑,但很快拦了出租车,二话不说强行带我去医院,我觉得他实在有些大惊小怪,坚信睡一觉就能迅速恢复,大爷不肯,叫来路人架起我胳膊把我拖走。
车上,在他热切的注视和疑问里,他怀疑了我的方方面面。
先是厨艺,问我是不是做饭切到了手,我强撑破败的喉咙回他,“灶台还没开过火……”
再是我的精神状态,“年纪轻轻的小伙子,风华正茂二十七八的,心态放好,没有什么想不开的。”
“大爷我不是……”我仰靠在椅背,无力地辩解我绝不是想轻生,哪有人靠划手指轻生的。
最后怀疑到了他臆想出的婚姻经历,他幡然醒悟受伤的恰好是戴戒指的手,上面的戒指不翼而飞。
开始唉呀你啊我啊的,彻底断定我是为情所困,想不开后的冲动行事。
“取个戒指,怎么下这么重的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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