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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霖,柏松霖,我好歹养过你三年,你就看着你大伯挨外人的打!全是,全是跟柏青山学出来的,一个没人要的小叫花子,不男不女,怪物、邪星!你赖上我们柏家了,把家里人克死你住里面卖笑,卖你那张脸!现在还捡个跟你一样的东西回来一起……”
杨树没往柏远山脸上打,因此他还能叫骂,只不过骂得越来越低声,断断续续。柏松霖大步过去把杨树拉起来,手在柏远山身上一按,轻巧利落,就那么一下,柏远山捂着肚子佝下去,发不出声。
柏青山上前把杨树往后拽。杨树本能地挣甩,瞥见是他,扭开头不动了。
许槐看了眼他俩,见是没事,扔开刻刀朝柏松霖跑过去,手里还抱着鲁班。柏松霖头都没回,叫他站那儿。
许槐攥了攥手心,抿着嘴,改成悄悄地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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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架的声儿不小,邻近的阚璟珲和薛老头都开了门,柏松霖摆摆手示意他们别过来。柏远山这会终于缓过劲来,掏出手机嚷嚷要报警,柏松霖帮他拨号,把手机“啪”地贴在他耳边。
风忽悠悠吹过一趟,从街口吹向金顶山。夏天的风,吹着竟有点凉,像是又要落雨。
柏松霖难得这么耐心,等柏远山絮絮叨叨报完警挂断电话,他扽着柏远山的领口让人坐起来,又拍灰一样把衣服往下顺了顺。
“大伯。”柏松霖叫他,“今天我再叫你几声大伯,也把有些话和你一次性说清。”
柏远山看着他,脖子往后仰了仰,没两秒眼神就躲开了。
“大伯,当年你混得不错,但那时候家里人没谁占过你什么便宜,反倒是你生意黄了、又不想抵掉市里的房子,家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帮着你还饥荒。我爷、我爸不用说了,就连柏青山刚上大学都得在外面打工,按月往家里给你寄钱。”
“要债的逼你逼得紧,你回来就哭、下跪,后面干脆自己躲了,叫要债的找到小院堵人。我奶每天担惊受怕,夜里睡不着,头发不到半年全白了,还得想辙做活给你凑钱,从那会起就添了高血压的病。她的病根是从你身上来的,家里人也没什么地方亏欠你,不管打哪儿论,你都没资格说柏青山。”
柏青山的嘴动了动,想说什么,杨树把手捂上去,在他脸侧掐了一把。
“从我爸妈走后,这么多年,家里大事小事全是柏青山顶下来的,给你还债,自己挣学费、生活费,他叫你一声大哥,其实没用过你一分钱。再说回我爷和我奶,我奶出事那天家里没人,是杨叔和几个邻居把她送进的医院,当时柏青山还在北城,得着消息第二天就赶回来操持葬礼。你呢?你钻棋牌室里拿拉生意当借口,直到下葬当天才露的面。”
“我那是……”
柏远山想辩解,柏松霖没让他插进来,仍然用阐述事实的口吻说话,语调很平稳。
“到我爷查出癌,没得治,医院让吃中药调养,那会他已经没多久的活头。市中医院离你家就十来分钟的路程,可你推三阻四找了很多托辞,最后也没把我爷接过去,还是柏青山和周围邻居帮着,几天一趟带他去抓药,在院儿里、山上散心,陪他走完了最后一程。办丧事的时候我听见你给你哥们打电话,才知道你没把他放身边照顾是嫌沾病晦气,会坏财运。”
“还有我……”
柏松霖慢慢地说了三个字,低若气音,许槐支愣着耳朵,没听到下文,只听到柏松霖像是笑了一声。
“我也是在我爷临终前让柏青山接了手。”
“我爷不糊涂,房子、小院,那会他也就剩这么点东西,他亲口托给柏青山,我和几个邻居都在场,还有简易遗嘱,白纸黑字。大伯,你说这房这院都姓柏,柏青山就姓柏,我爷我奶给起的名,他干干净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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