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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络半眯着眼,见那青年在太监的搀扶下下了软轿,随身侍奉四殿下的太监一把拦住小黄门手里的刑杖,横眉道:“谁敢再动手?”梗着的一口气这才松了下来,越金络眼前一阵黑白交错,便晕了过去。
行刑的小黄门急忙赔笑:“四殿下不知,这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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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清溪也不多说,轻轻解了自己斗篷披在越金络背上,然后将越金络护在身后:“还请大监回父皇的话,是儿臣对弟弟管教无方,若要责罚,便连清溪一起罚吧。”
那小黄门哪里敢对这位四殿下动手,整个皇城里的人都知道,这位殿下自小带了病,身子骨弱,寻常磕碰就能病上三五日,若吃了板子,只怕要生一场重病,到时候陛下怪罪起来,他一个区区黄门能不能保住性命就未可知了。但这杖刑毕竟又是皇帝的意思,小黄门双手一拱:“只怕陛下知道了,臣不好交代。”
越清溪半搂着越金络,微微抬起眼:“到是个忠心的臣子,但小殿下是帝王之子,你不过是帝王之臣。帝子有错,臣子理当代罚,父皇的杖刑既然免不了,你便受了吧。”他毕竟病中,说起话来有气无力。但那小黄门听到这一句,面色俱是一灰。
越清溪看着他,问道:“大监不是一心向主吗?为何还不动手?”
那小黄门脸色一阵惨白,噗通跪在越清溪身前,招呼左右道:“打吧,把小殿下剩下的板子都打我身上。”剩下几个小监面面相觑,最后还是拿起了板子,一板一板全落在那小黄门背上。也是那小黄门平日仗着御前行走,向来十分傲慢,这几个太监早就对他颇有微词,此刻得了机会,正好出气。
啪啪啪的板子声响成一片,那小黄门连哭带嚎,还要拱手求饶。越清溪只当没见,对自己的随侍点了点,几个伺候的太监急忙用狐裘斗篷裹了越金络把他扶上软轿。越清溪也一同上了软轿,让越金络趴在他的腿上,揉着他的头发,叹了口气:“傻小子。”
一行人抢了越金络,又往深宫里走。越金络半靠在四殿下腿上,后背又肿又痛,汗水扑簌簌往下落,很快便疼醒了过来。软轿正好转过花园的墙角,同站在辰阳殿不远处的孙之友打了个照面。孙之友满脸恨铁不成钢。越金络的目光扫过他,落在他身后的那个人身上,白衣红璎珞,半张覆面的银面具。
越金络睁大眼睛紧紧地看着他,心中忍不住一阵难过。他这轻微的怔愣让越清溪察觉了,四殿下微微转过眼来,在墙边两个人身上扫过。
纪云台正好抬起头,同越金络只打了一个照面,越金络刚想挣扎着起身,越清溪便在他背上轻轻一按,又将他按回软轿中。越金络刚要张口,软轿已拐进了另一个墙角,纪云台就消失在眼前了。
越清溪把越金络带回了自己宫中,刚吩咐好伺候的太监给越金络上药,胸口就是一阵憋闷,忍不住咳嗽出声。
几个太监吓得连忙跑了过去,有个年纪小的险些吓出眼泪来:“四殿下您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。”
越金络听他咳嗽,强撑着后背上的疼痛要凑过去查看他的脸色,却被一旁伺候的太监按了回去。这边几个太监手忙脚乱的给他上药,那边几个太监手忙脚乱的给越清溪裹上被子,点了七八个炭火盆,还暖了汤药端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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