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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,满心满眼都是他,越金络从头到尾连茶水都没品出个味道。舌尖上怎么咂摸都是昨夜舔过伤痕时留下的触感,越金络放下不知不觉喝空了的茶碗,砸吧着嘴,诚心赞道:“我师父果然貌若天仙。”
上朝时,纪云台就跟在他身后,一干朝臣见了他二人同时出现,脸上都五光十色格外好看。越镝风在位时,纪云台是明王男宠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,没想到越金络上位,直接带着纪云台一同走出寝宫,这便是坐实了两个人之间的事情。
田舒在朝臣队伍里摸着下巴一个劲儿的笑,越金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话里有话的眼神和他师父如出一辙,田舒笑得更怡然自得了。
越金络再懒得理他,环视一周,却不见羽力瀚,心中奇怪:“羽力瀚将军何在?”
一旁的大监拱了拱手:“昨日羽力瀚将军去南山游玩,不想山上雪厚路滑,将军在山上摔了一跤,跌断了小腿骨,今儿告了几天假。”
越金络道:“退朝后派几名御医给羽力瀚将军好好看看病。”
大监连声称是,退回龙椅之下。之后诸臣挨个上表,有赞誉圣上体恤朝臣的,有发愁今年雨水大来年黄河要发凌汛的,有劝解今年正月宫中不宜大办的。越金络一一听了,说到后面,刑部尚书手持玉笏上前一步:“臣斗胆,参天倚将军留宿内宫,于理法不合。”
越金络挥了挥手,连话都不叫他说完:“爱卿退下吧。”
刑部尚书面色难看,正要退回文臣队列,对面的武官队列中走出一人,站在他身边,下跪道:“臣尉迟乾,也参天倚将军。”
越金络轻轻抬了下眼皮:“尉迟将军今天身上酒味好重,想来是昨日喝了不少酒啊。”
朝臣们都听出来了,越金络给了尉迟乾一个台阶,奈何尉迟乾向来执拗,并不顺着越金络的台阶下,仍旧固执地说:“臣昨日闻听天倚将军留宿后宫,心中担心社稷朝廷,故而多饮了几杯。自古君臣有别,天倚将军又手握重兵,若是以身媚上,轻则败坏礼教,重则权倾朝野一言以蔽圣听。若有朝一日,我等上奏的奏折被天倚将军肆意翻看,那我等又当如何?陛下的广听之路又该如何……”
“大胆!”越金络猛地一拍龙椅,走了两步下来,“尉迟将军,不过是几杯黄汤,将军就醉成这个样子,来日将军如何带兵打仗?”
尉迟乾道:“当日寰京城破,臣护着四殿下一路从寰京入住川中,难道臣会不会打仗陛下看不到吗?”
此言一出,群臣鸦雀无声,有些自越兆荣便在朝中侍奉的老臣了解尉迟乾向来是个执拗性子,干脆低头不语,这字字句句的诛心之言只当没听到。
越金络毕竟年轻,他喘了口气,一字一顿道:“朕当日南征,尉迟将军随朕一同南下,朕以为尉迟将军忠心为主,没想到直到今日,仍旧惦念着朕的四皇兄。” 网?址?F?a?布?y?e?ì?????????n?2???Ⅱ????.??????
尉迟乾哼了一声:“臣早就同陛下说过,臣是四殿下的人。”
“好好好,朕懂了,你是四哥的臣子,你不是朕的臣子,”越金络连声点点头,右手一挥,“拖出去,杖责五十。”
尉迟乾也是一愣,他没想到越金络竟然敢罚他,把手中玉笏往地上一砸:“用不着别人来拖,臣自己可以走!”
说着,一把扯开朝服,顾不得腊月寒风凛冽,大步就往门口走。
纪云台在群臣之中听着,眉头微微皱起,他正要开口说话,站在他身前的田舒忽然走出队列:“陛下,尉迟将军固然有错,但请陛下看在他随您一路征伐的面子上,从轻发落吧?”
越金络挑眉道:“怎么?田驸马也来对我说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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