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(微H,过渡)(1 / 2)
德尔玛的空气带着盐和焦油的味道。Cigar租的公寓在一条安静的小街,两层楼,外墙漆成浅蓝色,窗框是白的。客厅不大,一张沙发,一台电视,一张矮桌。卧室更小,床占了大半空间。厨房窄得只容一人转身。但窗户朝西,下午阳光能灌满整个房间,把墙壁烤得暖烘烘的。她搬进来的第一天,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,鼻子里是新鲜油漆和灰尘的混合气味。她把行李堆在墙角,打开窗户,海风涌进来,吹动了她的刘海。
训练在德尔玛赛马场进行。场地是泥地,颗粒粗,跑起来脚下沙沙响。Alex还是老样子,叼着那根从不点燃的雪茄,说话时雪茄随着嘴唇上下晃动。他站在跑道边,双手插在脏兮兮的卡其裤口袋里,看着Cigar一圈圈地跑。
“步子再打开点,”他喊,声音混在风里,“别收着,你他妈又不是小姑娘。”
Cigar喘着气,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,浸湿了运动背心。她加快步伐,蹄铁砸在泥地上,溅起细小的土块。膝盖的旧伤没再疼过,手术留下的疤痕在皮肤下微微发硬,像一道隐秘的提醒。跑完十弗隆,她慢下来,走到场边,弯腰撑着膝盖喘气。Alex递过来一瓶水。
“八月十八号,”他说,雪茄在嘴角动了动,“8.5弗隆,草地。”
Cigar点头,接过水瓶。水是温的,喝下去喉咙发干。她拧上瓶盖,抬头看天,云层很厚,灰白色,压得很低。远处能看见海,一片模糊的蓝色。
第一个周末,她刚把最后一只之前没空处理的箱子拆开,把衣服挂进衣柜,门铃响了。
Cigar走到门边,透过猫眼往外看。Riot站在门外,穿着黑色长裤,白色衬衫,外面套着件深灰色的薄外套。她没看猫眼,侧着脸,视线落在楼梯扶手上。左腿的绷带已经拆了,但走路时能看出一点不自然的僵硬。
Cigar打开门。空气对流,Riot身上的气味涌进来——汗,皮革,还有她特有的丶挨得很近才能问到的茉莉味。
Riot转回头,雾蓝色的眼睛扫过她的脸,然后掠过她的肩膀,看向屋里。
“让我进去。”她说,声音平淡,没有起伏。
Cigar让开。Riot走进来,鞋跟敲在木地板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她没脱鞋,径直走到客厅中央,站在那里,环顾四周。视线扫过沙发,电视,矮桌,最后停在敞开的卧室门上。
“就这点东西?”她问。
“刚搬来。”Cigar说,关上门。门锁咔哒一声,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。
Riot没接话。她走到窗边,推开窗户,海风灌进来,吹乱了她的黑发。她站了几秒,然后转身,走到沙发边坐下。动作很慢,带着一种刻意的从容。她翘起腿,手搭在膝盖上,指尖轻轻敲击。
Cigar站在原地,看着她。Riot没看她,视线落在电视黑漆漆的屏幕上。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稠密,带着她的气味,还有沉默的重量。Cigar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咚咚,咚咚,撞在胸腔里。
“有水吗?”Riot突然问。
Cigar走进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。走回客厅,递过去。Riot接过,拧开,喝了一口。她的喉结滑动,脖颈的线条绷紧又放松。放下水瓶时,瓶底在矮桌上磕出轻响。
“你比赛定了?”她问,眼睛还是没看Cigar。
“八月十八号。草地条件赛。”
Riot嗯了一声,像是不感兴趣。她又喝了一口水,然后靠进沙发里,闭上眼睛。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,照在她的侧脸上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。她的呼吸很轻,胸口缓慢起伏。
Cigar站在沙发边,不知道该坐还是该站。最后她走到单人沙发旁,坐下。沙发很旧,弹簧吱呀响了一声。Riot没动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客厅里只有挂钟的滴答声,还有远处传来的汽车引擎声。Cigar盯着Riot的脸,看她鼻梁的弧度,嘴唇的线条,下巴的轮廓。她的皮肤在光线下显得很白,几乎透明,能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。左腿的绷带虽然拆了,但小腿上还能看到一道淡粉色的疤痕,像一条细线。
Riot突然睁开眼睛。雾蓝色的瞳孔直接对上Cigar的视线。
“看什么?”她问,声音里听不出情绪。
Cigar移开目光。“没什么。”
Riot又闭上眼睛。这次她没再说话,像是真的睡着了。但Cigar知道她没有。她的呼吸节奏没变,身体也没完全放松。她只是闭着眼睛,坐在那里,像一尊雕像。
下午过去,黄昏来临。阳光从金色变成橙红,最后褪成灰蓝。房间暗下来,阴影从角落蔓延出来。Cigar站起来,打开灯。暖黄色的光洒下来,照亮了Riot的脸。她动了动,睁开眼睛,眯着适应光线。
“几点了?”她问,声音有点哑。
“六点多。”
Riot坐直身体,抬手揉了揉后颈。她的外套滑落一点,露出衬衫领口下的一小片皮肤。Cigar看见那里有一道淡红色的痕迹,像是抓痕,已经快消了。
“我饿了。”Riot说,站起来。她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暗下来的街道。路灯一盏盏亮起,在柏油路上投下昏黄的光圈。“你这有什么吃的?”
“冰箱里有点食材。我可以做。”
Riot转回头,看了她一眼。那眼神很淡,像在评估什么。然后她点点头。“做吧。”
Cigar走进厨房。冰箱里有鸡蛋,培根,一点蔬菜。她拿出平底锅,点火,油热了后打入鸡蛋。蛋清在锅里嘶嘶作响,边缘卷起,变成焦黄色。她煎了培根,烤了两片面包。食物的香气弥漫开来,盖过了Riot身上的气味。
她把盘子端到矮桌上。Riot走过来,坐下,拿起叉子。她吃得很慢,每一口都咀嚼很久,像是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。Cigar坐在对面,看着她吃。Riot的吃相很优雅,手指握着叉子的姿势标准得像在参加宴会。但她的眼睛一直垂着,睫毛遮住了瞳孔,看不清情绪。
吃完,Riot放下叉子,拿起纸巾擦了擦嘴。她把纸巾叠好,放在盘边。
“难吃。”她说。
Cigar没说话。
Riot站起来,走到窗边。夜色完全降临,窗外一片漆黑,只有零星几扇窗户亮着灯。她站了几分钟,然后转身,走回客厅。这次她没坐,而是直接走向卧室。
Cigar跟过去。Riot站在卧室门口,看着里面。床没铺,被子堆在床尾。衣柜门开着,露出里面挂着的几件衣服。地上还放着两个没拆的纸箱。
Riot走进去,坐到床沿。床垫在她身下凹陷,发出细微的吱呀声。她抬手,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。动作很慢,指尖在纽扣上停留了几秒,才转到下一颗。
Cigar站在门口,看着她。喉咙发干,手心出汗。她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变浓了,甜腻的,诱人的,钻进鼻腔,顺着气管往下爬,一直爬到小腹,在那里点燃一簇火。
Riot解开第三颗扣子,衬衫领口敞开来,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脯的曲线。她的皮肤在卧室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她抬起眼睛,看向Cigar。雾蓝色的瞳孔在阴影里显得很深,像两口井。
“过来。”她说,声音很低,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。
Cigar走过去。脚步很重,踩在地板上,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跳的鼓点上。她走到床边,停下。Riot仰头看着她,手还搭在衬衫扣子上。她的呼吸变快了,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大,衬衫布料随着动作微微摩擦。
“脱。”Riot说,一个字,短促,干脆。
Cigar抬手,解开自己运动外套的拉链。金属齿分开的声音在安静中格外清晰。她把外套脱下来,扔在地上。然后是T恤,从头上扯下来,布料擦过皮肤,带起一阵细小的战栗。她没穿胸罩,乳房暴露在空气里,乳头因为凉意和紧张而挺立。
Riot的视线落在她胸前,停留了几秒,然后往下,扫过平坦的小腹,停在她长裤的腰带上。她的眼神很专注,像在审视一件物品。然后她抬起手,指尖碰到Cigar的腰带扣。
金属扣弹开的声音。拉链被拉下。Riot的手指勾住裤腰边缘,往下拉。布料摩擦过髋骨,大腿,膝盖,最后堆在脚踝。Cigar抬起脚,把裤子踢开。现在她全裸了,站在床边,皮肤在昏暗光线里泛着浅金色的光泽。
Riot的手移上来,掌心贴在她的小腹。温度很高,烫得Cigar微微一颤。那只手往下滑,指尖划过耻骨上稀疏的毛发,然后停住。Riot的拇指按在阴蒂上,不轻不重地按压。
Cigar倒抽一口气。腿发软,她不得不伸手扶住床柱。Riot的拇指开始画圈,缓慢的,有节奏的。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小腹窜上来,沿着脊椎往上爬,在后脑炸开火花。她咬住下唇,忍住呻吟。
但Riot没给她太多时间。她收回手,解开自己衬衫剩下的扣子。布料向两边敞开,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胸罩。她的乳房很大,被布料托着,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。她没脱胸罩,而是直接解开长裤的纽扣,拉下拉链,把裤子褪到膝盖,然后抬腿踢开。
她里面没穿内裤。阴部暴露在空气里,毛发修剪得很整齐,阴唇微微分开,露出里面湿润的粉红色。她的气味变得更浓了,甜腻的,带着麝香的味道,弥漫在整个房间里。
Riot往后挪了挪,躺到床上,手肘撑着身体。她看着Cigar,雾蓝色的眼睛在阴影里闪着光。
“上来。”她说。
Cigar爬上床,膝盖陷进床垫里。她跪在Riot两腿之间,低头看着她的身体。乳房在胸罩里随着呼吸起伏,小腹平坦,髋骨突出,大腿线条紧实。左腿上的疤痕在昏暗光线下像一道淡粉色的印记。
她伸手,握住Riot的腰。皮肤很烫,烫得她掌心发麻。她往前挪,膝盖顶开Riot的大腿,让它们分得更开。然后她俯身,阴茎抵上湿润的入口。
Riot的呼吸顿了一下。她的手指抓住床单,指节发白。Cigar往前顶,龟头挤开阴唇,滑进甬道。里面很热,很紧,肉壁立刻包裹上来,挤压着,吮吸着。她闷哼一声,腰往前送,整根没入。
Riot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。她的腿缠上Cigar的腰,脚跟抵在她的后背上。指甲抠进她肩胛骨的皮肤里,留下半月形的凹痕。
Cigar开始动。一开始很慢,抽出一半,再顶进去。肉壁摩擦着阴茎,发出细微的水声。每一下顶撞,Riot的身体都会跟着颤抖,乳房在胸罩里晃动,乳尖擦过布料,挺立得更明显。她的呼吸变得急促,热气喷在Cigar颈侧,带着她身上的气味。
快感在小腹堆积,像滚烫的岩浆,随时要喷发。Cigar加快速度,腰胯撞击着Riot的骨盆,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。床垫在身下吱呀作响,弹簧承受着重量和冲击。Riot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来,断断续续的,压抑的,像在忍受什么痛苦。
但她的身体反应出卖了她。甬道越来越湿,爱液顺着交合处流出来,浸湿了床单。肉壁收缩的频率加快,每一次收缩都像在吮吸,在挽留。她的腿把Cigar的腰缠得更紧,脚跟陷进她后背的肌肉里。
Cigar低头,咬住Riot的耳垂。牙齿轻轻碾磨那柔软的肉粒。Riot浑身一颤,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呻吟。她的手指从床单上松开,抓住Cigar的头发,用力把她往下按。
“别停……”她喘着气说,声音破碎,“继续……”
Cigar照做。她加快了节奏,每一次顶入都更深,更用力。龟头撞上子宫口,那柔软的肉环在撞击下微微张开,又弹回来。Riot的身体绷紧了,像一张拉满的弓。她的头向后仰,脖颈绷出漂亮的线条,喉结上下滑动。
“要……要来了……”她断断续续地说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Cigar没停。她抓住Riot的腰,手指陷进柔软的皮肉里,把她固定住,然后更猛烈地撞击。阴茎在湿热的甬道里抽送,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肉壁。快感像海啸一样涌上来,淹没了一切理智。
Riot先高潮。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,甬道紧缩,像一只握紧的手,挤压着阴茎。爱液喷涌而出,浇在龟头上,温热,粘稠。她的腿绷直,脚趾蜷缩,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,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啜泣。
Cigar没忍住。高潮像电流一样从尾椎窜上来,炸开在大脑里。她闷哼一声,腰往前顶,阴茎深深埋进Riot身体最深处,然后开始射精。精液一股股喷出,灌满了甬道,从交合处溢出来,顺着Riot的股缝往下流。
她趴下来,压在Riot身上,头埋在她颈窝里。两人的身体都被汗水浸湿,皮肤粘在一起,分不清谁是谁的。呼吸交缠,心跳撞击着彼此的胸腔。
时间过去。高潮的余韵慢慢消退。Cigar的阴茎软下来,从Riot身体里滑出,带出一股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液体,弄脏了床单。她没动,还是压在她身上,呼吸慢慢平复。
Riot的手松开她的头发,滑下来,搭在她背上。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她的脊椎骨节,一下,又一下。她的呼吸也平复了,胸口缓慢起伏。
窗外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,轮胎摩擦柏油路,渐渐远去。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,还有挂钟的滴答。
过了很久,Riot推了推她的肩膀。
“起来,”她说,声音有点哑,“重。”
Cigar撑起身体,翻身躺到旁边。床垫在她身下凹陷,弹簧又响了一声。她盯着天花板,上面有一道裂缝,从墙角延伸到中央。
Riot坐起来,抬手把散乱的黑发拨到耳后。她的衬衫还敞开着,胸罩歪了,露出一大半乳房。皮肤上都是汗,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水光。她低头看了一眼腿间,那里一片狼藉,精液和爱液混在一起,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。
她没说话,站起来,走进浴室。水龙头打开的声音,水流哗哗响。过了几分钟,她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。她擦干净腿间的液体,然后把毛巾扔给Cigar。
“擦干净。”她说,转身走回浴室。
Cigar坐起来,用毛巾擦掉身上的汗和液体。毛巾是湿的,凉的,擦过皮肤时激起一阵鸡皮疙瘩。她擦完,把毛巾扔在地上,然后下床,走到窗边。
窗外夜色深沉。街灯的光晕在柏油路上投下一个个黄色的光圈。远处能看见赛马场的轮廓,看台的阴影在夜空下像一只蹲伏的巨兽。
浴室里的水声停了。门打开,Riot走出来。她已经穿好了衣服,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,长裤拉链拉好。头发还是湿的,贴在脸颊和脖颈上。她走到客厅,拿起沙发上的外套,穿上。
“我走了。”她说,没看Cigar。
“嗯。”
Riot走到门口,手放在门把上。停了几秒,然后拉开门,走出去。门在她身后关上,锁舌咔哒一声扣紧。
Cigar站在原地,听着她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,渐渐远去,最后消失在街道上。房间里还残留着她的气味,甜腻的,带着情欲的味道,混着精液和汗水的腥膻。她走到窗边,往下看。Riot的身影出现在路灯下,黑发在风里飘动。她没回头,径直走到街角,拐弯,消失了。
Cigar回到卧室,看着凌乱的床。床单皱成一团,中间有一块深色的水渍。她扯下床单,扔进洗衣篮,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铺上。床单是浅蓝色的,棉质,摸上去有点粗糙。她铺好,抚平褶皱,然后躺上去。新床单有洗衣粉的味道,淡淡的,化学的香气。
她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,直到眼睛发酸。然后闭上眼睛,睡着了。
第二个周末,门铃又在下午响起。
这次Cigar正在看电视,一场棒球比赛的转播。她走过去开门,Riot站在门外,还是那身打扮,黑色长裤,白衬衫,灰外套。左腿看起来好多了,走路时几乎看不出僵硬。
她走进来,没说话,直接走到沙发边坐下。Cigar关上门,走回电视前。比赛还在继续,击球手挥棒,球飞向外野,被接杀。解说员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。
Riot看了一会儿电视,然后站起来,走到厨房。Cigar听见冰箱打开的声音,瓶盖拧开的声音。过了一会儿,她走回来,手里拿着水瓶,重新坐下。
两人都没说话。电视里,投手投出一个坏球,球数变成三坏两好。击球手调整了一下手套,等待下一个球。
第三个周末,第四个周末,都是这样。Riot会在下午出现,待上几个小时,然后离开。她很少说话,偶尔问几句训练的事,或者比赛安排。更多时候她只是坐在那里,看着电视,或者看着窗外。但每一次,最后都会上床。有时候在下午,阳光还亮着的时候;有时候在晚上,房间里只开一盏小灯。过程总是激烈,Riot总是会哭,会潮吹,会抓着她的头发或肩膀,指甲陷进皮肉里。结束后她会去洗澡,然后穿好衣服,离开。从不说再见。
Cigar开始习惯这种模式。她会在周末前打扫房间,换好干净的床单,冰箱里准备好水和简单的食物。她甚至买了一个新的枕头,更软,更适合靠在沙发上看电视。但Riot从没评论过这些变化。她只是来,坐,待着,然后做爱,离开。
训练还在继续。德尔玛的泥地跑道很硬,跑起来蹄铁会砸出咚咚的闷响。Alex对她的进步还算满意,虽然成绩没什么突破性进展。
“你跑得稳,”他说,雪茄在嘴角上下晃动,“稳得他妈像一堵墙。但光稳不够,你得有爆发力。最后冲刺的时候,得像屁股着了火一样往前窜。”
Cigar点头,擦掉额头的汗。她的呼吸慢慢平复,胸腔里火烧火燎的感觉逐渐消退。她看向跑道,其他马娘正在训练,身影在晨雾里模糊不清。
“草地感觉怎么样?”Alex问。
“还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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