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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露出曲线分明的臂膀,肌理紧实的胸膛上,一道半掌长的刀伤结着暗红的痂。
宋携青不愿在此等小事上耽搁太久,他正打算拢衣,不防一抹黏腻的温热覆上伤处。
女儿家的手心柔软,余有淴浴后的潮意,似一滴滚沸的蜜,顺着伤处渗入肌肤,烫入骨髓。
他如雷击般一颤,浑身僵住。
这般隐秘的伤处,平日掩于衣内,她怎能如此肆无忌惮地触碰?
祝好的指腹轻抚过宋携青的伤处,温热且急促的呼吸擦过她的耳垂,祝好顿住,抬起眼,猝不及防地跌入一双与往日里截然不同的眼。
静则静,却似压着万丈狂澜,如同蛰伏的猛兽在垂涎近在咫尺的猎物。
她收回手,朝他浅浅一笑,“痂是何时结的?昨夜给你的药可用了?此药是街摊一个小童非塞与我的……他说得神乎其神,摊前倒是冷清……我见小童衣衫褴褛,大抵是家中艰难,便想着收下试试。”
“自然……我已先请人验过此药无毒无害才拿给你的。”话到此处,祝好的声线忽而低下,讷讷道:“宋携青,我身上并无瀛朝的铜币,只好教小童今日来府中跑一回,你看啊,宋携青,此药非我所用,对吧?是以,若是等等那孩子来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祝好的腕间骤然一紧,他将人往前一带,祝好踉跄着半跌在他身上,宋携青的另一只手正箍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。
他浑然不知自己握在她腰间的手掌有多烫,多半连他自己也未发觉,指腹正有意无意地在她腰侧摩挲。
祝好倏地噤声,宋携青眼眸深沉,嗓音沙哑:“你当我是试药的,是么?”
此话听着有些发酸,祝好主动凑近,双手捧着他的脸,“携青,那你告诉我,可有用?”
宋携青微微睁大眼,忙偏头避开,手臂却不受控地将人捞得更近,膝头相抵,在这方寸之间,温度节节攀升。
女子玉骨冰肌的锁骨上垂落一缕湿发,只见发尾的水珠没入衣襟起伏处,隐约透出几分旖旎春色。
他移开眼,不再计较拿他试药之事,只道:“未敷此药时,痂软而溃脓,如今好多了。”
祝好黛眉轻扬,宋携青不至于在此等小事上与她打马虎眼,不想市井小童的伤药竟真有奇效,念及宋携青身居朝野,位高而权轻,动不动便是遇刺啦中伤啦,待小童来了,可得多备着些良药。
她是极喜与他亲近的,奈何眼下的姿势或多或少教她腰肢酸软,可她若当真偎入他怀里,此人八成又得端出劳什子男女大防、授受不亲。
分明他也喜欢同她亲近,嘴上却硬得很,明明他的嘴亲着是软的……
想罢,祝好退开一步,起身活动筋骨。
虚倚在怀的温香冷不丁离去,宋携青面上不显,心底却泛起难以言说的怅然。
他的指尖摩挲女子残存的余温,宋携青压下异样,问她:“你与撑花,可曾伤及陛下?伤在何处?”
江稚已有半月不曾临朝,他登基三载,在此之前,最久也不过辍朝七日。
可江稚既能驳回献城的奏疏,又能在事发当日即刻下令缉拿撑花与祝好二人,足见性命无恙,然半月不朝,连他也不见,想必多多少少还是伤着了。
而关于伤情,撑花在信上却只字未提。
祝好闻言先
是一怔,他既肯问及当日在殿上的细情,便是真信了她来自百年之后的新朝。
只是……伤在何处……
她绞着衣袖,难得羞人答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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