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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装什么鬼?”柏松霖走过去拉着他的脚腕一拽,“刚在院里喊你怎么不答应?”
“我叫你了,你没听见。”许槐的声音有点闷。
“这点音量你再叫十次我也听不见。”柏松霖损他,又说,“下来啊,真拿自己当鸟人了?”
许槐很憋气地沉默一会,开口道:“我下不去。”
“那这么高怎么上去的?有狗撵你了?”柏松霖一句话也不饶他,站过去弓下点背,拍拍自己的肩头,“踩着,我托你下来。”
许槐抿了抿嘴,好半天才破罐破摔地说:“我下不去是因为我裤子破了!”
柏松霖直起身盯着许槐看,神情很快浮现出一重忍俊不禁。他这下也不急着让人下来了,绕着树看了一圈,问许槐:“我瞧着好好的,哪破了?”
许槐知道他是故意的,脸都憋鼓了,用鞋尖轻轻去踢柏松霖,还没碰实就被他攥住脚腕往起一抬。
裤子剐破条长口,柏松霖连许槐腿上蹭出来的那道红印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嚯,这裤子算彻底报废了。”
柏松霖握着许槐的腿偏头打量,许槐见状用另一只脚踢他,这次踢中了肩膀,比上回踢得实在。柏松霖头回见许槐有这么明显的脾气,觉得有意思,顺手把他那只脚腕也握住了。
“还踢我?那你别下来了,就在树上站岗吧。”柏松霖臊他,“等有人过来你就给他们展示展示。”
许槐瞪着柏松霖,脚用力甩了两下,没挣开,脚腕还在人家手里。柏松霖使坏,掰着许槐的腿让他放不下去,风一吹嗖嗖地凉。
“那我就在这儿。”许槐说着往后一靠,“你走开!”
这是给逗大发了。柏松霖轻一下重一下拽许槐的腿,嘴里出怪动静,许槐一概不理会,绷着脸把眼合上。
过了一会,脚腕上的力消失了,原本被握热的地方很快凉下来。许槐的胸廓起伏几下,觉得自己更气了。
今天没人比他还倒霉,因为两个男人吵架慌不择路上了树,又因为这两个男人亲嘴惊得一路出溜差点掉下来,把那梢伸进院墙的枝子也震断了。裤子破得太明显,他只能原地等,好不容易把柏青山和柏松霖盼回来,这俩人却直接开进院里,压根没往树上看一眼。
现在柏松霖还走了。扯着他的腿一顿拉扯、一顿奚落完就走了。许槐紧紧抿着嘴,在心里骂他是个两脚着地的狗东西。
狗东西,等天黑了我下去非求小叔做桌丝瓜宴,到时候故意在你面前咂嘴……
许槐正想着,一个响指响在他耳边。他吓得往外挪,被扣住胳膊外侧带了回来。
“这儿疼不疼?”
柏松霖点了点许槐耳后,那儿有条破皮的划痕伸进了衣领里。许槐睁开眼,见柏松霖翘着腿窝在自己旁边,抿着嘴没吭声。
“问你话呢,”柏松霖拿肩撞了下许槐,“疼不疼也不会说?”
许槐还不吭声。
柏松霖凑近了看他,手晃晃他,鼻子里哼出个笑:“树把你裤子划了你气我,这点出息。”
这笑带热气,噗一下贴在许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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